第(1/3)页 常津(坤甸)附近海边的一幢西式别墅里,这是荷兰人被赶走后留下来的产业,有沙滩有游泳池有花园,是一个环境优美的好地方。 宋教仁来了这里之后就住在这里,原来一个神采飞扬的汉子眼中已经失去了神采,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任由别人给他验伤换药,一句话也不说。 陈煊已经是第三次过来看他了。 独自在宋教仁的病床前摆上酒菜,照例自己在那里自斟自酌,偶尔夹起下酒菜送进嘴里,细嚼慢咽。 “你在是安慰别人的样子吗?” 经过了三天,一直依赖注射葡萄糖维系生命的宋教仁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没有要安慰别人啊!” 陈煊吃了一口菜,又慢条斯理的喝下一杯酒,这才慢吞吞的说道。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宋教仁气结,忍不住怒吼道。 “吃饭喝酒呢,遁初大哥,难道你这次也被伤到了眼睛?” “要吃滚别处吃去!” “可是,我喜欢这地方啊?” “行!那你吃,我走!” 宋教仁挣扎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想呀走到外面去,但是走不到两步又摔倒在地。 “哎呀,大哥这是舍不得走呢!” 陈煊故作吃惊的说道。 “嘿嘿,老子不走了,你要我走,老子偏偏不走!” “没人让你走,是你自己非得要走的啊!” “陈逸阳,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会骂人了,思路也清晰了,看来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说遁初大哥,你在这里白吃白住也已经三天了,是不是该干点活来偿还你的用费呢?” “老子没吃你的!” “那你总住了吧,要知道这个地方可是之前荷兰驻坤甸总督的别墅,整个常津就找不到比这里更加条件设施好、风景优美的地方了,你不干点活,说得过去吗?” “我是国民.党的创始人之一,你不知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