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偌大的柳州谁不知道她这个州官老爷也是一个空有其表的花架子。 柳珍珍是被赶出柳家不假,但那女人多少好歹流着柳家子嗣的血脉。 没死在外面自然万事大吉,一旦在外面出了事,柳家那个老东西岂不是正好寻到鸡蛋挑骨头的理由? 换句话说,柳珍珍今儿是在她门口被收监入狱的,名不正言不顺根本说不清因什么罪名入狱,到时候真出了事,她又该拿什么理由给柳家那个老东西一个合理的交代。 “把方才的事一字不差原委称述一遍。” 瞧着窗外渐渐飘忽的火红夕阳,思绪飞速飞转、眉目轻轻蹙起总觉着缜密之余还是不慎遗忘了什么。 柳珍珍年年都会来,而且年年都会姗姗来迟、十有八九不能顺利踏足州官府。 怎么偏偏唯独今年出事了呢? 细细想一想,她被收监入狱,怎么总觉着受牵连最大的人不是柳珍珍自己反而是她这个本该与之无关的州官老爷? 县官的俸禄、以及那些早不知何时四下分散被安排别处的衙役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那时柳珍珍不受柳家待见,柳家那个老东西也不见得有多重视。 第(2/3)页